葛友存
  最近江北區作者易剛先生的新創小說給了我一個驚喜。看到好作品我有時就會想到山林中的野果,它是以自然和原始的神秘姿態,出現在我眼前而令我懷想。
  易剛先生的這個中篇小說《我的身體是個謎》就是一個好野果,我以為它是很好讀且有意外地讓人去回味生活原形態,這個中篇令我反覆欣賞。
  小說的開篇是,主人公譚合宜“每到周末,心情都有莫名的緊張、沮喪,”因為“快樂的日子再也尋找不到了”,雖然是某宣傳部的公職人員,但也生活在宦海底層,他其實也認為他的生活和工作“談何易”。正如譚合宜躺在床上想過的一樣,他這一生(實際才只有40來歲)基本算定了型:多年的糖尿病、欲望降低、飢腸轆轆……譚合宜對自己的生活態度做瞭如是總結:為了家小,為了自己,只能一個字:忍!
  主人公毫不動搖等升遷,可痛定思痛後認為基本沒門,但主人公卻“總有一件事如癖好一樣,就是到紅旗河溝地下舊書攤尋找樂趣”,他認為這是“一道靚麗的風景,仿佛是寒冬一道陽光”充滿活力。作品的語言富有個性和張力,值得玩味,能給讀者留下很多上下想象騰挪的空間,小職員譚合宜淘書歷險,想尋求對糖尿病等疾病拯救,遇到“胖子”等小人物出場,都是很生活化地描繪江北普通市民社會風貌,譚合宜為省錢淘舊書,卻丟了好幾百塊的錢包,他急找錢包時摔倒了,卻又意外手被劃破,他因手出血感染而住院。住院時他仍為思考自己的欲望和身上固有頑疾這個謎團,也引來同事及區縣同仁對他的探視,而最後論斷結果是自己的身體是個“謎”,他認為自己“沒大病”,情節到這裡就將作品故事推向了高潮。但主人公仍在忙,他“為了生活奔波,還能忙啥?”他這樣回應問詢他的好朋友們,作品諸如“打我兔子”等心裡起伏不定的意想和語言令人捧腹。我在享受作品在運用生活語言的美妙之處,也去感受作品主人公內心活動的跌宕起伏。我學習研究現代醫學十幾年,深知人類對疾病的困惑,譚合宜因小外傷引起公眾的關註及他對糖尿病的醫療過程中的認知,猶如投向公眾人心對疾病的一支響標,會引起讀者強烈的共鳴,我是這樣堅信的。
  再說小說,小說家作品的定力,我主要是看作品給出什麼樣的故事?其故事是否能引人入勝,也就是說,文本有沒有文學性,小說的重點和難點在情節和故事的結構,在作品人物形象的塑造,而作為作品要素的語言,我以為要平實好讀,併在多運用短句上去講究技巧,這是當下知名作家們的創作手法。
  (作者系重慶市外經貿委《開放文學》主編)  (原標題:回味生活原形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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